他们兄弟中,也就属他女人最多了,他还有脸来教训他?
一下被戳中痛脚,月政鸣瞬间急了,梗着脖子道:“我……我那是逢场作戏,只要她肯跟我,其他女人我可以通通不要!”
月玄墨再次被月政鸣气得上头了,冲过去拎着他的衣领,直接将他甩到墙上压住。
“她是本王的女人,你若是再敢侮辱她,本王要你的命!”月玄墨那如恶狼一般的眼神,瞬间让月政鸣的心颤抖了一下。
他一点儿也不怀疑他的话。
月玄墨这个疯子,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见月政鸣怂了,月玄墨才嫌弃地松开他:“这是本王给你的最后的机会,你好自为之!”
月玄墨说完便转身进了金玉满堂。
月政鸣盯着月玄墨的背影,突然又不甘心地喊了一句:“月玄墨,我不会放弃的。”
他就是要那个女人,他绝不会放弃的!
月政鸣喊完转头便见月政翊正看好戏一样看着他们,立刻便愤怒地瞪他一眼:“看什么看!”
月政翊也不生气,耸耸肩跟着进了金玉满堂。
月政鸣被两人气得直跺脚。
该死的月玄墨,该死的月政翊,通通都该死!
二楼。
楚翎彦和司徒朗月看到月玄墨回来,酸溜溜地揶揄道:“去送你的小情人这么久,早说飞飞姑娘是你的人啊,害我跟司徒朗月争这么久!”
“就是,小玄子你现在可太不拿我们当兄弟了啊!”
被月政旭这么一闹,月玄墨也没兴趣再待下去了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月玄墨也懒得跟他们解释,转身就下楼了。
熠王府。
月玄墨回到墨影轩却没看到白夭夭的人,立刻出房间,刚要找人问,就见白夭夭从隔壁的房间出来了。
“这么晚了……”月玄墨才刚一开口,白夭夭就接话道:“这么晚了,你还知道回来啊,我还以为你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了呢!”
……月玄墨被白夭夭这先发制人的话,说得很有些不自在,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:“楚翎彦和司徒朗月非拉着我去的。”
白夭夭哼了一声,便进了房间。
月玄墨连忙跟进去: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?”
隔壁的房间已经被她改成了炼药房,白夭夭当然不会告诉他,自己是在炼制解酒药。
“上次的药膏用完了,这不是想着给你炼药吗?”白夭夭脸不红气不喘地将一盒药膏放到月玄墨面前,却发现他脸上好像又有了伤,顿时便惊道:“这怎么回事?怎么又伤了?谁打得你!”
白夭夭气势汹汹地问着,一副他一说名字,她立刻就会去跟人家干架的架势。
可就是这般模样,取悦了月玄墨,之前被月政鸣揍得不愉快,瞬间消失了。
月政鸣看上这女人又怎么样?这女人又不可能喜欢他!
他还就不信了,有他这张脸在这女人面前,她能看上月政鸣那草民?
毕竟谁吃惯了山珍海味,能适应那咸菜豆腐。
“遇到了个不长眼的。”心情好了,月玄墨的声音都轻快了不少。
白夭夭皱眉,狐疑地看着他:“哪个不长眼的还敢跟你动手,该不会又是月政鸣那个白痴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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