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演习？”
一直等客机改变航向，这些战机才消失在周围的空域。
经过这么一番耽搁，两人到家的时间就晚了四五个小时，天色擦黑才到家。
电梯里，若然哥接了个电话，是物业打来的。
“小二的电话没人接，物业找不到人。”
“啥事儿？”
“还不是元宇宙管理局和体检的事儿！”
燕京这个什么管理局已经挂牌成立了，常驻燕京的玩家已经开始体检，两人早就知道，并不意外。
“吃饱没事儿干、撑得！”，胡新民这样评价新成立的、与玩家直接挂钩的单位。
“帽子太少……”，若然哥讽刺着说道。
“我听说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，你知道M2不？”
“广义货币供应量呗？”
“你知道有多少不？”
胡新民不知道从那听到一种理论，半知不解的还在这跟若然哥卖弄，“几百万亿，是GDP总量的好几倍，你想，要是全都放出来会怎么样？通货膨胀……”，电梯到了，两人一边走一边说，“……以前，房地产充当着是蓄水池的角色，现在这个蓄水池不能用了，或者满了，迦南就成了新的蓄水池。”
“这跟咱们有啥关系？”
“当然有关系了，你想，天量的资金等待进入这个蓄水池，而我们就是这个池子里游的鱼，不把每条鱼都控制住能放心？所以这个什么管理局才粉墨登场，以后啊，监管只会越来越严，提前适应吧！”
“监管也包括体检？扯蛋！”
“当然要体检了，你想，这鱼是肥还是瘦也很重要吧？方便杀啊！”
“你就在这扯吧！”
“你还别不信……”
两人说笑着来到张淼家门前，按门铃，等了好一会才开门。
“……回来了？”
“手机怎么不接……物业刚打电话说体检的事……”
张淼有些无精打采，甚至有些神色恍忽，胡新民和若然哥脱鞋换鞋的，一时没有注意。
“什么味儿？”
胡新民走到客厅里嗅到一股怪味儿，四处看了看，见张淼偷偷的在藏什么东西，“什么东西？靠，你干啥坏事儿了？”，一把抢了过来，“这是……血！？”，他愣住了。
一件染血的衬衣，血迹都干了，上面还留有一个个鲜红的爪印，破破烂烂的。
“小二你咋了？老聂你快过来！”，胡新民终于发现小二的状态有些不对劲。
“给我，草！”，张淼慌张的抢了几次才把衬衣抢过来，往阳台走去。
胡新民跟着问他咋回事儿，来到阳台，看到一地染血的东西，“小二，你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儿，怎么回事儿？”若然哥过来，看见这些东西也吓了一跳。
张淼只顾着收拾，沉默以对。
胡新民：“小二你到底咋了，别吓我！”
他先想到狗咬和受伤方面去了，可看张淼好好的，也没有外伤的样子，又担心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，脑补吐血、羊癫疯发作啥的。
“你们别问了，我很好！”
“小二，你，你……你的牙怎么了！？”
张淼捂住嘴愣了好一会，最后松开，掌心里是几颗带着血丝的牙齿。
胡新民：“你到底咋了，快说啊！”
张淼叹了口气，走到客厅，一屁股坐下，浑身无力。
若然哥：“快说啊！你要急死我？”
十五分钟后。
胡新民和若然哥都听呆了，张淼张开嘴，将自己新长出来的牙齿给两人看，说：“很早以前就开始了，那时候没注意，这次下线试了一下，谁知……”
“等一下！”，若然哥突然站了起来，脸色如土，身体发颤，“我身上好痒！”，说着掀开衬衣的下摆，露出的肚皮出现了一道道红艳艳的跟妊辰纹一样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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