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西楚大军的主帅!
李诺呼吸稍稍紊乱,恨不得立刻下去好好责问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!
不过他知道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“平南伯,别来无恙啊。”
病态青年扬起头,懒洋洋道。
“本将军该是该叫你任天行呢,还是姜景灿?”
楚守义目光冷冷地扫量着关下这个青年。
而他身后的五百亲兵也是引箭待发,只等他一声令下,就要将关下青年射杀成刺猬。
李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楚守义叫任天行什么?
姜景灿?
那个派人追杀姜秋月,又政变夺权,逼迫国主退位的西楚大王子?
无间道?
卧槽!
任师兄,要不要玩得这么大啊?
梅关下。
青年提了提缰绳,驾着马踱步至逼近梅关,与楚守义不过十丈距离。
他笑了笑:“真是抱歉,让你们担心了。我只是回去继任了下王位。这不,又回来了嘛,我还是任天行,还是梅关守将。”
楚守义神情复杂道:“老夫不明白,你在梅关镇守了十年,按理说想要取之轻而易举,为何还要多此一举?”
楚守义指的是任我行为何非要回西楚引大军过来?
任天行只是笑笑,没说话。
李诺沉思一番,倒也稍微明白一些。
应该是要拿梅关练兵吧。
毕竟西楚隐忍数十年,他们的大军都在暗中培植,并未有实战经验,而用梅关当作磨刀石,正正好。
任天行太熟悉梅关了,关内的一草一木,皆是了如指掌,这便有了很大的容错率。
唯有被战火洗礼过的军队,才能凝练出真正的军魂。
姜秋月,输的不冤!
任天行,或者说是姜景灿,将锋利的爪牙隐藏起来,低调了三十年,而在这一刻,终于重新亮了出来。
李诺心中有些发苦。
他妈的不是老狐狸就是老泥鳅,这布局都是十年起步的,他怎么和这些人斗啊?
任天行才高八斗,性格内敛,怎么就会得罪崔相,然后被贬去岭南当守备呢?
敢情人家是故意的!
这一手无间道,玩的真是溜!
唉。
也不知恩师知晓此事会作何感想……
任天行走回军中,大手一挥,这支血浮屠便齐头并进,胯下战马每迈出一步,大地都要震上一震。
他们从头到脚都被血色战甲覆盖,根本分不清谁是谁,手上两米长的斩马刀于阳光底下寒芒尽露。
李诺有些好奇,这支血浮屠应该算是西楚最大的王牌,为何这么快就翻开让人看呢?
在最关键时刻用不好吗?
而且,还直接放弃了骑军最大的优势——奔袭!
没了速度,骑兵就是活靶子啊。
对于任天行的指挥艺术,他实在难以理解。
“杀!”
西楚方出招了,楚守义自然也不能落后,一声怒喝,大手一挥,身后弓箭席卷而出,遮天蔽日,期间更是夹杂着破魔箭。
然而,对付这群血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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