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宫子烁?”
李诺讶异道,“南宫子煜是你兄长?”
如果真是,那他就也不好意思拿这胖子开刀了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,南宫子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人家怎么说也是秦小楼的“跟班儿”,皇陵案,骊山文宴,这个憨憨的老实人可给他帮过大忙。
小胖子却不屑地撇嘴道:“区区一个旁系弟子,可做不了我的兄长。你不是要作诗吗,赶紧写吧。难道写不出来了,故意拖延时间?”
“南宫子烁同学勇气可嘉,希望一会你还能继续保持这般从容自信。”
李诺意味深长一笑。
随即气沉丹田,蘸墨挥毫,风姿潇洒。也得亏此时没有大家闺秀在,不然定会被李诺这般风姿给迷晕过去。
宣纸上。
飞鸟惊蛇、花须蝶芒。
一行行草书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,短短十息,诗成!
搁笔。
轻轻吹了吹文纸字迹上的残留浓墨,李诺淡然一笑,对南宫胖子招了招手:“胖子烁,过来……你应该感到十分荣幸,能第一个拜读……哦,补充一句,是跪着拜读我这首赠予恩师的饯行诗,你也算是能够青史留名了!”
“狂妄!”
“嚣张!”
“哼,不知天高地厚!”
十息成诗,这实属天方夜谭!哪怕是三百年前的大文豪许敬山也做不到。
场上众人皆以为这个李子安得了失心疯,臆想症。
“南宫快去啊,这么好的打脸机会可就落在你手里了,你可要把握住啊!”
“胖子赶紧的,别墨迹!”
学子们急急催促。
许云城最为兴奋,他已经忍不住口绽连珠妙语,好好数落李子安一番,报仇雪恨。
唯有补位状元章见慎,心中惆怅一叹。
他对于前几年“绝代双安”的恐怖统治力可是深有感触。后来华安回乡守孝,文心蒙尘,退出了竞争的舞台,李子安便是一骑绝尘,他们只能望其项背。
这才一年多呢,这些人怎么就忘了呢?
弃文从武?
呵呵。
人家哪怕弃文从武,也能吊打他们所有人!
他便知道,这一次,李子安又要一鸣惊人了。而他们这些国子监学子,都要成为李子安的背景板、垫脚石。
南宫小胖阔步走进饯别亭,拿起石几上的宣纸。
当那龙飞凤舞的草书落在他眼中时,嘴角间原本凝聚了一半的嘲讽笑容嘠然凝固,顷刻间又化作浓浓的惊恐。
咕哝。
他吞了吞口水,却发现说不出一个字。
扑通——
他膝盖一软,忍不住跪了……
“喂,子烁,你发什么失心疯,你还真跪啊?”
“死胖子,你看到什么了,赶紧念啊!”
“南宫子烁你果然是虚胖,中看不中用啊。念首诗而已,怎么把你吓成这样?真是有失体统,有辱斯文!”
场上众学子见状,自是猴急难耐,恨不得立刻冲进饯别亭一观究竟。
“你未入儒道【五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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