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你他妈把我当狗训呢?
我仔细想了想,某种程度上好像这么说也没错。
黎凯咬了我一口泄愤,手臂把我箍得很紧,让我都写不了字,然后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谢谢。
我撇撇嘴,嘲笑他是个小娘炮。
谁娘炮?黎凯用下身顶了我一下,警告道,小心说话。
操,个吃驴鞭长大的狗东西。
黎凯偶尔还是会开车离开,他出门前都会给我打声招呼,说一下大概回来的时间。他不在的时候有人定期来给房子打扫卫生,还有那个眼熟的黑西装来送些蔬菜海鲜之类的食材。
周四那天,副作用带来的所有的反应终于消退。他一早开车送我去考试,一辆银色的宝马x6,低调往学校后门一杵,我解开安全带,弓着背拿上笔袋准备下车。
“等等,”黎凯叫住我,倾身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了我一下:“下午考完自己打车回去,我有事,要耽搁一点时间。”
我觉得他真把我当成被包养的二奶似的,车接车送,临别还附赠狼吻一个,呕。
我和周昆在同一个考场,他一排我四排,不过这孙子向来把考试当儿戏,每次都踩着点进考场,所以我也就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早早就坐在了位置上,见我进来,站起身走过来,脸色不虞道:“你这几天去哪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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