履行承诺,从头至尾没打算邀请王去参加国际会议,只想利用她伤害姐姐,姐姐被他害了……
她的表情告诉傅斯年她被骗了,“那枚纽扣是你从她身上扯下来的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蝉衣没有印象,“我当时直接晕倒,没有看见她靠近我,什么纽扣我不记得。”
所以,纽扣是对方故意留下来,把事情想栽赃家伙给元家?
还是元家在挑衅——
就是我们动了你的女人,你能奈我何?
毕竟,元家想杀掉一个人轻而易举,不会留下蝉衣一个活口。
傅斯年沉思几秒,上前摘下蝉衣的眼罩,露出一张精美小脸。
“笙箫因为你的关系已经陷入昏迷,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,你最好实话实说。”
灯光刺眼。
男人俊美不凡仿若谪仙,非富即贵,蝉衣仰视好长时间才从花痴里面抽身出来。
“你和姐姐是什么关系?你怎么从国王手里救下姐姐的?”
挣扎的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,疼得倒抽好几口凉气。
傅斯年答非所问:“我知道你和对方达成了交易,手链是你给笙箫戴上的,告诉我对方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愧疚和自责使得蝉衣不停摇头,“她就让我使计谋给姐姐戴上,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告诉我。”
“二哥——”
这时,审讯室外面传来罗素大大咧咧的呼喊声。
也好。
蝉衣是k国子民,在k国国王面前或许会如实说出。
傅斯年摆手示意,门口人会意,放罗素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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